嬴成蟜出了牢门,没有关上,蔡泽望着大开的牢门眼中满是渴望。
    “叫个屁!
    前天不是给你吃的了!
    乃公正在招揽纲成君!
    你消停点!
    敢把这团草拿出来,乃公把你丢一层去!”
    世界安静了。
    蔡泽默默地转过头,机械地夹菜夹肉,送入口中,津津有味。
    “好了,纲成君我们继续聊。”
    嬴成蟜神清气爽,重新跪坐在蔡泽面前,见蔡泽神色略有不自然。
    诚实解释道:“你听甘罗中气十足的声音,就知道他没饿到,我之前也没用干草团堵过他嘴。
    我那么说,那么做就是为了吓唬吓唬纲成君。
    纲成君心细入微定然早就识破,装害怕装的挺像,谢谢纲成君配合。”
    蔡泽苦笑一声,当即破功,道:“长安君倒也不必如此诚实。”
    嬴成蟜赧然道:“在先生面前,成蟜还是诚实些好。
    先生不必惊慌,就算先生不从,成蟜也不会让先生受饥饿之苦。
    一息之后,先生就脱离这离苦人间了。”
    “……泽还是想多吃些苦头。”
    蔡泽放下筷子下了床榻,九十度弯腰俯身便拜,道:“泽唯长安君马首是瞻。”
    嬴成蟜急忙窜下床榻,双手搀扶起蔡泽,把蔡泽重新扶坐。
    “成蟜哪能当先生大礼!”
    “风闻长安君爱养士,泽愿入长安君麾下。”
    嬴成蟜大喜,道:“成蟜得先生,如玄德得孔明,刘邦得子房。”
    玄德是谁?孔明是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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