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翦言语中杀气四射。
    这种话语,管家近一年没听过了。
    从前每逢临战之前,王翦在军帐中的言语都会含有如此杀气。
    “问他到底什么意思!
    要趁乱造反乎!”
    “唯。”
    管家振奋应道。
    沉浸在大战将起,有仗可打,兴奋情绪的他,没有注意到将军话语有些沙哑,有些凝噎。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    木盒子搁放在桌案上,是打开的状态。
    会稽郡郡守的人头就摆放在里面,面部狰狞,脖子切口不断淌血,已是渗出盒子浸染了桌案。
    不是那么浓郁的血腥气在屋子里经久不散。
    一身鲜衣的韩信踏入门槛,抽动了一下鼻子就皱起眉头。
    “哪来的血腥味?”
    他顺着腥气走到桌案前,一眼就看到晨时刚来拜访师傅的殷通,大吃一惊。
    “老师,你斩了殷郡守?”
    会稽郡内,除了老师,再也没人有这个能力斩殷通。
    吃着杏子,对血腥气似乎全然无感的尉缭没好气地瞥了一眼弟子。
    “老夫斩他做甚?”
    韩信松了口大气。
    只要不是师傅做的就行,斩殷通是一件可通达咸阳朝堂的大事,见过始皇帝的他对招惹这位秦王有些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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