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没出生就被订了娃娃亲,但任凭父母如何言说,她都不认这门亲事。
    在这个父母之命大如天的时代,吕雉所作所为绝对称得上离经叛道,甚至说是大逆不道也不为过。
    被为了扯断脖子上套着的索命枷锁,吕雉将事情告知了长姐,说服了长姐,每日都在楼台坐等。
    吕旭在暗中观察吕家三女,吕雉也在暗中观察伪装成年轻男人的吕旭。
    谁是猎人,谁是猎物,只要在一方死亡的时候才能看清。
    醉酒的吕旭在东摇西歪,撞到了两个椅子一个桌案,被五个宾客哈哈取笑了之后,蹭到了吕家三女这一桌,来到了吕长姁身后。
    手里拿着抹布擦拭楼梯的仆役也站在了楼梯最后一阶。
    他蹲下身,用有些潮湿肮脏的抹布擦拭着楼梯扶手最下边,抹去那积落的灰尘。
    他用眼角余光瞟视着吕旭,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事。
    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事,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发生。
    反正每次那个年轻宾客走的时候,他都会擦到楼梯扶手最下面。
    “辛苦了。”
    一声感谢,自仆役身后传来。
    一心二用,全部心神都被调用的仆役听到了这句话,但他没意识到这句话是对他说的。
    他这种奴隶从来没有人感谢。
    突然,他胸口传来剧痛。
    低下头,看见了一小截闪烁寒光的剑尖,从他胸口长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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