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爷,小人真是如此啊!
    不信你问问刘哥,问问五叔,问问豆弟,你问啊!
    小人说的千真万确,都是实话啊!”
    沛县,刘季的名声早就烂大街了,不管是问谁都得说这是个竖子。
    刘季就不相信,除了他妈,从沛县人口中还能听出第二个自己来。
    嬴成蟜点点头。
    “好,我满足你,青山。”
    身上满是尘土的刘哥起身,在嬴成蟜身后拱手恭声。
    “刘季此人……”
    名为青山的刘哥讲述刘季日常行为,诸如帮卢绾出头赌钱结果输得更多,偷家里钱还赌债被刘老太公发现,屁股打的皮开肉绽这等事。
    不待青山讲完,刘季就叫嚷着:
    “君爷,你看我没骗你罢,我真就是这样的人啊!”
    青山口中的刘季,和刘季自己口中的大同小异,几乎没有不同。
    其实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为长安君不值,也为自己不值。
    小二十年前,咸阳城外,经历了严格而残酷的训练,考验。
    嬴成蟜手下总共八百人脱颖而出。
    一半当了暗卫,另一半分散在天下各地。
    屋中的这些人就是散落在沛县的暗子,其中为第一批暗子的人,在这里已经空耗了近二十年时光,从青年变成中年。
    他们隐姓埋名了这么久,最要紧的看管人刘季,是一个竖子!
    一个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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