壁画的左下角,绘着三十六国的使者,各自献上宝物:月氏的血月琥珀、龟兹的乐舞壁画、疏勒的断戟重铸刀,共同堆成“共荣”
    的祭坛。
    而在右上角,天机阁的鲛人学者,正将机关术与中原的《九章算术》,刻在竹简上,竹简的纹路,与苏绾的机关匣齿轮,严丝合缝。
    “原来,”
    王若雪的算筹,轻点壁画的“地脉”
    图,“丝绸之路的护民地脉,”
    算珠滚落“敦煌”
    星位,“早在千年前,”
    “便由胡汉鲛人,”
    “共同埋下。”
    宇文渊忽然伸手,触碰壁画中先祖的护心镜,镜面竟泛起涟漪,显形出与他掌心相同的护民刺青。
    破虏戟的戟穗,此刻无风自动,五色彩线扫过壁画的“鲛人之心”
    ,竟引出一串尘封千年的鲛人语——那是苏绾自幼熟知的童谣,却在此刻,化作了护民的战歌。
    “将军看,”
    苏绾的指尖,划过戟身的“海天纹”
    ,“每道纹路,”
    “都是鲛人泪与寒铁的共生,”
    喉间紧,“所以你的戟,”
    “能引动南海的护民鲸,”
    “能劈开西域的沙暴,”
    “因为它的血脉里,”
    “流着,”
    “胡汉鲛人的,”
    “共荣血。”
    更鼓初响,洞窟的天窗,忽然洒下一束极细的光束,恰好照亮壁画中鲛人王的眼睛。
    那双眼睛,竟在光中,显形出苏绾的倒影——同样的琥珀色瞳孔,同样的护民纹,如同一把钥匙,打开了千年的血脉共鸣。
    “苏姑娘,”
    宇文渊忽然握住她的手,护心镜与壁画的“海天共主”
    图腾,出清越的共振,“你可知,”
    “为何天机阁的手记,”
    “会在此时,”
    “指引我们来此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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