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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只觉得现在这样的情况对她来说有点讽刺。
    程羡渊看上去有些无措，想要安慰，可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    此时，他的手机突然想了起来。
    是助理给他发过来的邮件。
    他打开看了过去，原来宋蕴这边最近经常收到的这些奇怪的邮件，都是许雁的那些粉丝寄过来的。
    许雁跟宋蕴虽然偶尔会有口角，可是她们曾经也是朋友，何至于闹到这种地步？
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”
    程羡渊想到之前种种，似乎是明白了什么，心里有些愧疚。
    宋蕴诧异，抬头看向了程羡渊。
    虽然他没有开口，不过她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，顿时明白了。
    她之前就一直怀疑，会不会这件事情跟许雁有关系。
    可是调查一直没有什么证据证明，她觉得也可能是自己想的太多了。
    可现在，程羡渊突然给她道歉，她瞬间也就明白了。
    “她做的这些你都知道吗？”
    她眸中满是不可置信。
    此时的程羡渊在她看来，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让她安心的错觉，反而给她一种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感觉。
    说到底，这一切罪魁祸首还不正是他吗？
    “如果我说我不知道呢？”
    程羡渊想要安慰她，可是没想到她竟突然一脸敌意的看着他。
    这样子很显然是不相信他。
    可是他何必做这些事？
    宋蕴摇了摇头，此时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恐惧，又夹杂着从前的喜欢，眼前的失望，她心中情绪很是复杂。
    “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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