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!”
    金毛咬住薛知恩的裤腿不放,显然是喜新厌旧了,要换个‘爹’。
    “要不……”
    薛知恩刚开口,身后的某条大狗拽拽她的袖口,很小声地问:“你要带别的狗回家吗?”
    薛知恩:“……”
    因为楼道就这么大点也听见的陈某:“………”
    并不能读懂诡异气氛的真狗·毛毛:“汪汪汪!”
    可能是因为太尴尬了,薛知恩摁着他上楼,独留楼下两只单身狗在风中凌乱。
    陈奉孝回忆刚刚某人唇角得逞的弧度。
    原来姓齐的这么有心机?这么豁得出去?
    他不成功谁成功啊?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自从薛知恩的腿稳定后,天气也渐暖,齐宿经常带着她到处走走转转,不是早市,就是夜市,不是社区,就是公园。
    好像一对真正的恩爱情侣。
    “这步棋走得不对,重来重来!”
    “你这老头又要悔棋?小心齐老师不跟你玩了。”
    “再来,下一把我不悔了,一定能赢!”
    “你上一把也是这么说得。”
    社区活动中心,几个老头老太凑在一起打时间。
    一来齐宿就被拉去下棋了,薛知恩跟其他老太太坐在一块钩织新图案,听他们聊着最近谁家抱小孙子,谁家相亲成功的八卦。
    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她身上,暖暖的,舒服得惹人犯困。
    薛知恩眼皮开始打架,身边的讨论声渐渐小了,不知何时消失,她往下点的脑袋被一只大手接住。
    薛知恩抬起困倦的眼睛,男人当她靠在自己小腹,温柔地笑笑:“我们回家睡吧。”
    “结束了?”
    “嗯,”
    齐宿说,“大家都走了。”
    薛知恩一看,还真是,刚还热闹的大厅空空如也,太阳也西斜到快要消失的角度。
    她困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。
    “我在这睡一会儿再走。”
    齐宿笑了一下:“那怎么行,我抱你回车上吧。”
    “你好烦。”
    说是这么说,薛知恩没阻止他已经再自然不过的大逆不道的动作。
    她的头挨住青年的颈间,闭着眼睛,任由呼吸范围里全是他。
    好像对这人习以为常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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