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恩~”
    齐宿尖牙蹭着她的脖颈,却不舍得咬,傻兮兮地咯咯笑。
    “我好喜欢你,好喜欢你,好爱你,好爱你”
    柔软的金瘙痒她的颈窝,高高大大的男人一直往她怀里供,还时不时讨好地亲亲她的下巴尖。
    薛知恩恍惚有种把楼下金毛带回家的错觉,送了狗狗玩具。
    它兴奋地摇着尾巴扑过来又亲又抱。
    真粘人。
    好烦。
    齐宿笑兮兮地摇欢尾巴:“送了我礼物还不够,你还对我这么好~”
    实在挣脱不开——
    薛知恩摆烂了,就这么让他抱着,神智空白地感受黏在身上的大片热源。
    她最近好像很少思考了,不是之前那种麻木的空洞,是满脑子都被旁边这神经病填满的停滞。
    她的时间好像变慢了。
    从前睁开眼是天黑,闭上眼也是黑暗,现在睁开眼是天明,闭上眼某人还在光,好像只要有他在的地方,永远是一片明亮。
    这种感觉很怪,特别怪。
    从来没经历过的怪。
    薛知恩默默揽住他的后颈,似乎是在确认什么,她问:“你是人类吗?”
    这莫名其妙的问题让齐宿呆了两秒:“我是你的狗啊。”
    “我在认真问你。”
    “生物学上是啊!”
    “那为什么……”
    薛知恩垂眸,“你又香又热,还会光?”
    齐宿:“……”
    “现在没开灯我还能看清你,你的脸好红,”
    薛知恩手指捏上他傻愣愣的面颊,“你是给我下咒了吗?嗯?”
    齐宿感觉明明是她在给自己下咒。
    这答案齐宿给不了,薛知恩也没有追问。
    两人相拥着,静听双方的心跳。
    一个平稳,一个剧烈。
    可单单是能听到她还活着的证明,齐宿就满足了。
    他果然是这世上最最最幸福的人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薛知恩的情况转好,最起码基本的日常生活她能做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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