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知恩甚至怀疑这是什么新型调情手段,可看齐宿那张委屈得要命的狗狗脸又不太像。
    直到齐宿吸着鼻子把聊天记录怼她脸上,她才意识到问题。
    她说:“这个‘嗯’是回你第一条到酒店的,第二条消息我没看见。”
    她也不是什么变态,完消息要反复打开页面看个一晚。
    (齐宿)
    这个答案似乎很合理,但过于简单,放在一般人身上肯定要继续追问,齐宿当然是相信的,毕竟她才懒费心力骗自己,她一般是甩一巴掌直接放话。
    他身上萦绕一早的薄戾彻底消了,整个人乖顺地不像话。
    薛知恩眯着眼盯他来的那段话,随手挠挠他蹭来的下巴。
    “姓秦的跟你说了什么?”
    这个称呼齐宿似乎很满意,好心情地咧开嘴角:“只是跟我随便聊了聊。”
    “只是聊聊天?”
    “对啊,他人挺好的,很关心我的现状。”
    他把那些含枪带棒的嘲讽自动忽略,不想给她带去不好的心情,但他是好脾气的傻子,薛知恩可不是。
    后来的几天秦氏一直被上面找麻烦,小小脱了层皮,不过这是后话。
    “你妈妈刚才说了什么?”
    薛知恩问正在给她整理衣服的男人,齐宿拉着她内衬的手一顿,耳根根肉眼可见地更红了。
    “她,她说……”
    “说什么?”
    不正经的他都没害羞,说到正经的他反而扭扭捏捏不敢开口了。
    “你要是不说就算了,”
    薛知恩一甩头也没强求,“等会儿你把我送到金马你就回去吧。”
    金马是什么?
    齐宿不是都人也知道,那是个有名的消金窟。
    “怎么去那里啊……”
    齐宿手指暗暗攥紧。
    “有人约我过去聚会,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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