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都死了,还想跟夫人一起合葬,真是美不死你。
    我非得让你们天各一方,为我哥哥,还有那些被你们害死的人报仇雪恨。
    张衵山突然安静下来,瞪大的双眼,倒映着灼目的火光,嘴角不受控地抽搐着。
    黑瞎子察觉到身下的人僵直如尸,刚松了几分力道,
    张衵山便疯般扑向焚化炉,被黑瞎子拽着衣领重重摔回原地。
    他双目赤红,双手抓挠着地面,指甲缝里渗出血珠,喉咙里出困兽般的呜咽。
    “你们怎么敢?佛爷!
    佛爷,是衵山无能……”
    张麒麟站在火光边缘,匕不知何时已然出鞘。
    刀刃抵住张衵山颤抖的后心时,祝淼淼正用铁棍拨弄着炉内的灰烬,确保没有任何残骨留存。
    随着刀锋没入的闷响,张衵山向前栽倒,抽搐的手指还徒劳地抓向空中。
    那里飘着最后一片焦黑的衣角,正被夜风吹散。
    寒光闪过,张麒麟手起刀落的干脆劲儿,让黑瞎子诧异地挑了挑眉。
    “哑巴……”
    张麒麟掏出雪白手帕,慢条斯理地擦拭匕上的血渍。
    “我都记起来了。”
    张麒麟破天荒主动开口解释,语气却像千年寒冰一样。
    黑瞎子闻言,突然笑出声,他抬手推了推墨镜,感叹道:“你早该这样了,哑巴!”
    “张起山把你关在疗养院里整整二十年,要说他事先什么都不知道——”
    他故意拖长尾音,伸手弹了弹刀刃:“那事后,还能连半点风声都没听到?”
    “呵!
    这话,也就骗骗鬼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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