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相挽偏头看他。

眼神里写着他怎么会知道。

“这家医院有孩子的出生记录,所以我查了孩子的出生年月日。”

贺寂州眼里坦荡荡,一点窥探人家隐私的无措尴尬都没有。

陆相挽还真没想到,贺寂州能比薄时漠先知道,她从前总觉得薄时漠比贺寂州聪明,这一次看来不过如此而已。

“呵。”

人生有时候还真和潮汐似的倒来倒去糊弄人。

陆相挽低头自嘲。

她转头看着贺寂州,贺寂州一副笃定的样子,倒是让陆相挽突然又觉得受宠若惊。

“这时候不怀疑我同时勾三搭四了。”

贺寂州慢慢摇摇头。

“想起你脚底血肉模糊的样子,觉得怎么也不算是对他没情意。

好歹也是南城读书出来的姑娘,应该不至于吧。”

他从前是会这么觉得,可是这次他确实是对陆相挽改观,因为改观所以特意去查,没想到结果真的出乎意外,坐在这等薄时漠手术结束的时候慢慢想来,又觉得在情理之中。

陆相挽笑了笑。

她仰着脑袋看着天花板。

“我被囚禁在明月庄的时候怀上的。”

她慢慢,轻轻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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