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道士摇晃着扶住桌子,三角眼瞪得滚圆:“峰、峰哥?”
    “让他代我玩!”
    贾道士猛地一拍桌子,晃得筹码堆晃了晃,“我这双手今天犯太岁,峰哥的手可是开过光的!”
    荷官嘴角的笑容僵了僵,胸前的吊坠在灯光下闪过一丝银光。
    陈宇峰扫过桌面,红桃和方片躺在墨绿色的台布上,两张单牌组成的点,在点规则里堪称“死亡开局”
    。
    “分牌。”
    他推了推袖口。
    “分牌需要等额加注。”
    荷官的声音比刚才低了两度,乳沟间的吊坠突然出微弱的青光。
    陈宇峰将自己的筹码全部推向前方,瓷白的筹码在台面上撞出清脆的响:“够吗?”
    荷官牌的度突然加快,黑桃a与梅花o分别落在两张底牌旁——红桃+黑桃a=点,方片+梅花o=点。
    “继续分牌。”
    陈宇峰敲了敲点的牌面。
    荷官的笑容第一次出现裂缝:“先生,分牌后只能再要一张牌。”
    “我只要一张。”
    陈宇峰的指节叩了叩赌桌边缘的铜制规则牌,“或者,你们想在客人面前出尔反尔?”
    周围响起零星的议论声。
    巡场经理摸了摸耳麦,朝荷官微微颔。
    她咬牙切齿地补牌,方片j精准落在点牌面——+o+j=点,爆牌。
    “哦豁——”
    贾道士出驴叫般的笑声,“峰哥这手气绝了!”
    “别急。”
    陈宇峰指了指另一幅点的牌面,“我要牌。”
    荷官牌的指尖明显抖,红桃q轻轻落在黑桃a旁——+a+q=o点。
    她松了口气,露出胜利般的微笑,翻开自己的底牌:黑桃+梅花k=点。
    “我不要了。”
    陈宇峰往后靠在椅背上,看着荷官的笑容定住。
    按照点规则,庄家需补牌至点以上。
    荷官咬着下唇摸出第三张牌:红桃——+=点,爆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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