骤然捏扁易拉罐,铝皮褶皱声刺破空气。
    倒会狗急跳墙。
    指尖划过杯沿冰雾,瞳孔映出猩红酒液。
    “使绊子?”
    仰头饮尽残酒,扯开衬衫第二颗纽扣。
    “他们该庆幸阿宜只拿账本当剑,而非将他们钉在审计署的耻辱柱上。”
    阿瑟倾身时金丝眼镜滑落鼻梁,眸底寒芒如碎冰相撞。
    “如今倒学会夹尾巴做人了?”
    将空酒杯倒扣在财务报表上,玻璃与纸张相击出清越铮鸣。
    可惜啊弹指间雪茄灰簌簌落进对方咖啡杯。
    这盘棋局,早从她踏入c城那日——扯过餐巾纸唰唰写下“猎物入笼”
    四字,笔尖穿透纸张扎进桌面。
    便由不得蝼蚁置喙了。
    哈哈双手托腮,一脸羡慕。
    哈哈指节骤然叩击咖啡杯沿,杯底与釉面相撞迸出金石裂帛声。
    “羡慕?”
    指尖漫不经心碾过糖霜拉花,将拿铁搅成漩涡。
    这姑娘的野心可不止半分本事。
    倾身逼近,袖扣折射的冷光割裂对方瞳孔。
    “c城那滩浑水——”
    扯松衬衫领口,溢出嗤笑。
    “正是她这种孤狼最爱的猎场。”
    阿瑟端起骨瓷杯仰头饮尽,咖啡渍在杯沿凝成暗红血线。
    “拓展业务?”
    指腹摩挲过杯底烫金ogo,瞳孔映出财务报表上的赤字红标。
    分明是总部那群老东西,要把脏活累活扔给新人试刀。
    骤然捏扁方糖罐,玻璃碎屑扎进掌心渗出血珠。
    偏偏她敢接——舌尖舔过虎牙尖,雪松香裹着血腥气碾过齿列。
    “这份赌徒的狠劲,倒像极了我当年空降董事局时。”
    她将咖啡杯倒扣在c城分部架构图上,墨渍顺着经纬线蜿蜒成血河。
    “人生地不熟?”
    弹指间钢笔尖戳破地图c城坐标,墨点晕染成荆棘王冠。
    温室里的玫瑰才需要呵护。
    扯过餐巾纸唰唰写下“困龙升天局”
    ,笔锋穿透纸张扎进檀木桌面。
    “等她把那群地头蛇的獠牙拔干净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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