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杜学义喝疯了,拉着时煜要从窗口跃下去比轻功,她阻拦时不小心伤了手,血滴在薄被上。
    时隔五年,血迹早已变了色,却依旧存在。
    富贵窝里的容王殿下,何时穷得连个脏了的薄被都不舍得换掉!
    竟洗也不洗!
    卫清晏怔愣地坐下。
    时煜存着她睡过的矮榻和薄被做什么?这与他同自己决裂可有联系?卫清晏深深吐出一口气,让自己保持冷静。
    凝神将当时的情景在脑中细细提炼检索。
    翌日,她醒来,几人都还睡着,是她叫醒了他们,那时已日上三竿……不对!
    卫清晏惨白了脸。
    她从学会走路起,就开始站桩,每日不是习武,就是读书,学各种父亲和母亲让她学的东西,跟着将士们没日没夜地操练,是常有的事。
    鸡鸣起床(早上3-5点之间)是她雷打不动的习惯,她何时睡忘到过太阳高照的时候?有人对她动了手脚。
    这是时煜的地盘,是时煜组的局,能给她下药的,极大可能是时煜。
    他想做什么?卫清晏心里涌起许多猜测。
    强迫自己压下心中疑团,她在雅间一寸一寸的寻摸着。
    最终,寻到了两处可疑。
    一处,是雅间的书架上,藏着一本话本子。
    另一处,是矮榻的木板上,刻着同塌而眠的两个小人。
    一人从身后拥着另一人。
    卫清晏看着床板上的两个小人,久久不语。
    这便是雅间的秘密?是时煜不允他们再进雅间的原因?卫清晏闭了闭眼,神情没比刚刚好多少……回到安远侯府没多久,杜学义便过来了,“老大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
    先前忙着家中事,他分不出精力去关心卫清晏。
    刚刚卫清晏半夜离开,杜学义心中有事也睡不着,便问了阿鹿白日的情况。
    虽不知卫清晏为何要烧玉晏楼,但定然是原因的。
    将军是怎么死而复生的,怎么又有了化怨的本事,他一直不敢问。
    但将军想要做什么,他是要问一问的,总有他能效力的地方。
    “学义,你和时煜还有来往吗?可知他为何不娶妻?”
    杜学义眼神微瞠,没想她竟会问容王的事。
    转念一想,也不奇怪,将军和容王先前关系一直好,容王又为将军做了那么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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