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在在浴室里心理建设了半天,最后终于说服了自己。
    斯衡哥的病是为救她造成的,陆伯伯是因为提出先救爸爸,才耽误救治人才没的,刘阿姨养她教她,而陆家为了救父亲不遗余力出钱出人。
    她身上还有什么不能给他的。
    女孩浑身上下只裹了条白色浴巾,还在淌水的梢垂在胸口。
    没穿拖鞋,小巧白皙的脚踩在深色地毯上,更显白嫩。
    许在双手拉住浴巾上缘,立在浴室门口,杏眸瞪着满床的黑色皮具,浑身寒毛怒张。
    “斯、斯衡哥,这是要干什么?”
    男人坐在床边,慢条斯理地解开腕表的金属扣,而后把手表搁在床头柜上。
    金丝边眼镜,微乱的短。
    看她时,目光从反光的眼镜片后露出,从下至上,如同野兽巡睃猎物。
    贪婪。
    势在必得。
    她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他。
    “过来。”
    一声令下,许在却退后半步。
    是不是不行的男人,最后都会疯?!
    入夜后的a市依旧璀璨夺目,尤其伫立在它的核心区域,俯瞰整个城市,往往让人产生一种凌驾一切的错觉。
    陆斯衡沐浴出来,女孩已经在床上睡着。
    手里还拽着许承的病案文件。
    他从另一侧上了床,越过女孩侧躺的身体,将文件放置到床头柜。
    收回手的时候,蹭到了她圆润的肩头,竟又起了念头。
    但下一秒又压抑下去,她心里有父亲,有刘女士,有个人……但唯独没有他。
    如果自己太冒进,女孩随时会抛弃他。
    直到晨曦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,一条窄窄的光带打在她眼皮上。
    许在悠悠转醒,想转个身,却现自己胸口被什么勒着。
    男人含糊慵懒的声音落入她的耳中:“醒了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许在不安地挪了挪身体。
    男人埋在她的后颈:“别动。”
    温存了会。
    许在要起身赶去医院上班,脚才着地,陆斯衡突然扣住她的手。
    “去把黄教授配的药膏拿来。”
    离开那间总统套房的时候,许在不受控制地搓自己的右手,像是粘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
    走在她背后的男人,倒是神清气爽的很。
    两人坐着专梯下,陆斯衡提出坐他的车去上班。
    许在死活不肯,电梯到了一楼,头也不回地跑了。
    走的匆忙,没有注意到隐秘的拐角处,一只手机正对着开启的电梯门。
    电梯里的男人没能拍到脸,但许在跑出电梯的那一幕拍个正着。
    陈嘉月得意地看着照片。
    不枉她守了一夜,总算抓住她被人包养的证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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