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?”
    许在浑然不觉有什么问题,还在仔细问。
    男舞者猛地一个高抬腿,脚架在一旁花架上,指着差不多腹股沟的地方:“许医生,这里还有块硬结,你要不要摸摸看确认一下?”
    许在稀里糊涂地正要伸手,一道冰冷阴鸷的男声在她背后响起。
    “许在,你给我住手!”
    许在听见鬼煞神的声音,小手一抖差点碰到。
    陆斯衡急红了眼,狠狠拽了她一把,杯中的液体洒了他一手。
    许在仰起头,水汪汪的杏眼像是迷失方向的小狗。
    瞧着他。
    “……哥。”
    “喝酒了?”
    陆斯衡的声音有些冷。
    许在低头看了眼手中酒杯淡粉色的液体,舌头硬:“果汁而已啊。”
    嘴里虽这么说着,许在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。
    陆斯衡沉着脸,拿走她手中的杯子,就着杯口的唇印喝了一口。
    甜甜的果香掩盖了烈酒的本质。
    酒吧有一种为男人方便骗女孩的果酒,口感甘甜完全喝不出酒味,可不用一杯,立即让人上头,再后来的事……那些女孩们就身不由己了。
    被赞助商演出商围住的白画意,看见陆斯衡出现,连忙赶了过来:“斯衡你终于肯出面了。”
    话里的意思还有点小小的怪罪。
    陆斯衡权当是听不懂,只语气生硬地质问她:“你的人骗她喝酒?”
    刘清麦家教严,许在又是过敏体质,平日里是滴酒不沾,绝对不会自己去碰酒。
    他的话让白画意的面子很难堪。
    她秀气的眉头微折,一副西施心痛的模样:“斯衡,我怎么会怂恿我的人伤害在在,我也不知道那会是酒。”
    许在对白画意说不上喜不喜欢,但她做不到把自己做的事推在别人头上。
    “斯衡哥,是我自己拿着喝的,和画意姐没关系。”
    正说着,陆斯衡胸口的西服一紧,紧接着“呕”
    的一声。
    一股带着酒气的酸腐味一下窜进男人的脑门。
    陆斯衡本能地推开她,见她摇摇欲坠,又是克服理性将她拉了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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