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
    啊!
    啊!
    救驾!
    救驾!”
    千汴一袭红衣如今张扬成了床帐。
    要说为何——江晏栖笑看着那如风的身影,当真是猎豹见了这速度都得甘拜下风。
    可令人啼笑的是,钟祁灵连奔跑都不屑,只提步从容地向千汴的方向走去,“我只数三个数,停下。”
    “一、三……”
    “三”
    字刚落,千汴便蚌在了原地,转头看向江晏栖,眼睫毛都要眨掉了。
    江晏栖失笑,“阿姐……”
    刚喊出人称,钟祁灵便似笑非笑道:“丫头,你说某些蠢物的世界中是不是没有‘记性’一词呢……同一个地方,他就是能不厌其烦的摔倒。”
    这赤裸裸的嘲讽,千汴似乎已经习惯了,只又软了声音,向故君生求助,“君生哥哥……”
    这话刚落,钟祁灵慢悠悠的嗓音又响了起来,“阿微,你说呢?”
    故君生稍稍迟疑一瞬,还是道:“阿笑说的是。”
    江晏栖听后,再看那清风霁月的面庞,再神人的风姿也多了几分烟火。
    见都无效,千汴直接来了一招“百试不灵”
    ,径直晕在原地。
    江晏栖一看,果真是百试不灵,钟祁灵熟视无睹的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。
    千汴便捂着屁股,泪眼婆娑地跳了起来,指着钟祁灵炸毛,“你……你这个臭女人!
    你又踹我屁股!
    呜呜……你们都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,只我敢于在沉默中爆发……呜呜!”
    钟祁灵只侧头笑看江晏栖、故君生,道:“我说这蠢物总也喜欢在同一个地方不厌其烦的摔倒吧?”
    故君生无奈的轻摇了摇头,后唇畔漾开一抹浅笑,道:“阿笑说的是——只是也这般久了,阿笑该累了,便劳驾我的大小姐再屈尊陪我去走走了。”
    “准了。”
    钟祁灵挑眉,没再看千汴,只推着故君生离开了此地。
    江晏栖看见千汴幽怨的眼神,无奈地上前摸了摸千汴的头,“阿汴下次莫要再摘错阿姐的药草了,走吧,我去为你做吃食。”
    “好耶!”
    千汴听后,脸上顿溢笑容。
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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