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巧茹说“我跟冯老师的女儿,在学校的时候没有往来,现在双方都忘记对方的存在。
    我对物理又没兴趣,自然对物理老师没好感,我不会去赴宴,孔德兴也说他不会去。
    为什么那个雷老师八十大寿,会叫学生去帮他做寿?如果他请教过的学生都去赴宴,恐怕宾馆也不够坐。”
    我说“蔡子淳说,冯老师的女儿同我们一届,而她是雷老师的儿媳,就请我们这一届混得好的学生。
    蔡子淳还说,雷老师儿子生意失败,雷老师在吃喝的时候,会向学生求助,帮他儿子度过难关。”
    张巧茹说“怪不得八十大寿请学生,原来是鸿门宴?”
    我说“你知道就算,跟大块头说一声。”
    小李说“爸,不用婶婶说,我跟干妈说。”
    张巧茹说“好,侄媳妇,婶婶不说,你跟你干妈说,挂线。”
    小李打电话给大块头,大块头说“闺女,有什么事?”
    小李说“干妈,蔡子淳说,雷老师的寿宴是鸿门宴,是雷老师要学生帮他儿子度难关。
    你跟干爹说一声,还有叫他自己知道就好,不要传出去。”
    大块头说“多谢闺女,我跟你干爹说。
    还有什么事?”
    小李说“没有其他事,干妈,挂线。”
    老婆说“雷老师是不是要他的学生捐助他儿子?”
    江斌笑着说“嫂子反应快,大概就是嫂子说的意思,到时只要有一个学生带头捐助,其他的学生会跟着,雷老师儿子的难关马上过去。”
    我说“昔日物理成绩好的学生,现在怎么样?”
    江斌说“问你干亲家应该清楚,如果他们没有下海,死守铁饭碗,可能他们有心无力。”
    老婆说“舅父,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江斌说“当年物理成绩好的几个学生,我记得他们好像都考上了中专,毕业后都安排了工作。
    如果他们没有下海,凭他们的工资,想去帮雷老师的儿子,应该梦可以。
    我看雷老师儿子,应该欠下别人不少钱。”
    江雪英说“乖乖什么时候去看傢私?”
    我说“你们去就成。”
    江雪英说“二个妈问你,你说不出来,我和嫂子又要挨骂。”
    江斌说“你给买傢私的清单姐夫看,姐夫看过清单就知道,到时二个妈问姐夫,姐夫也能回答出来。
    江斌的手机响,江斌拿手机看说“姐夫,蔡子淳的电话。”
    我说“听他说什么?”
    江斌接电话说“蔡老板,什么事?”
    蔡子淳说“江老板,雷老师儿媳刚刚打电话给我,说雷老师突病已经进了医院,能不能过寿宴也成问题,医药费是目前最迫切的问题。
    他儿媳问我怎么办?我那知道怎么办,只知道马上动手术保命。
    我摊上事,看看他儿媳找劳家梅有什么结果?”
    江斌说“什么意思
    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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