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应该还在村里,不知道他现在做什么?你不是一直跟他有联系?”
    李耀威说“自从承包了鱼塘,差不多跟同学没有联系。”
    我说“我没有张顺祥的消息,跟你差不多同时期失去联系,是不是我很讨厌。”
    李耀威说“罗贤章,世事难料,想当年,我们四个人亲如兄弟,很想回忆当年的快乐时光。
    毕业之后几年也交往频繁,自从结婚后,双方的关系开始冷落,不知道为什么会冷落?直到这十年,更加没有来往。
    我问过王志峰,张顺祥的情况,王志峰说,张顺祥好像赌博赢了钱,到外面承包了一大片地,据说现在已经是大老板。
    江锐是最倒霉一个,虽然这样,江锐也是过得最舒服一个。
    王志峰说,他以前做建筑,靠手艺吃饭,现在帮人修修补补,生活也过得去,虽然没有大富大贵,但生活实在。
    张顺祥现在可能已经不认识我们。”
    我说“王志峰知道张顺祥在那里?”
    李耀威说“不清楚,王志峰说,这二年没有他的消息,以前回来很阔气,他实际跟王志峰关系很一般。”
    我说“你现在在鱼塘?”
    李耀威说“在鱼塘,想起王志峰说你儿子结婚,打电话证实一下,到时我一定不请自来,挂线。”
    一家人望着我,我说“什么事?”
    江雪英笑,老婆儿媳夫妻跟着笑,笑完老婆说“是不是以前找你的同学?”
    我是说“是,好像女儿出嫁没有叫江锐?”
    老婆说“你没有叫,舅父帮你补上,儿
    子也是舅父叫大伯父补写了柬交给江锐。”
    我说“世事弄人,昔日不说话的,今天经常把酒言欢。
    昔日友好的,今天变陌路人,莫非真是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?”
    老婆说“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我说“时光倒流回去,才知道什么叫快乐。”
    老婆过来拧我耳朵,江雪英也过来帮手拧耳朵,儿子夫妻过来一人拉一个,帮我解难。
    二个女人放手,我说“还是江锐过得潇洒。”
    二个女人又过来拧我耳朵,儿子夫妻过来护着我。
    江雪英说“废话少说,去新屋。”
    一家人去新屋,到了新屋,老婆开门,到了四楼,逐间房看,每间房的床、电脑台、梳妆台、衣柜都摆放好,每间房都有卫生间、小阳台。
    厅堂比旧屋大,不用大台,可以摆六围。
    跟着上五楼看,厅堂比四楼大一间房,每间房的配置都一样。
    厨房也比旧屋大很多。
    老婆说“老公,怎么样?”
    江雪英笑,儿子夫妻跟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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