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没有弹头,它只是冷笑着,把整座法庭塞进准星。
    等视一切,连同自身,因为审判万物之人,当先审判自身。”
    她深呼吸一口气,眼神空洞,空气中夹带着泥土的清香,和落雨的孤寂。
    “是经一书例,『智无错,只度破。
    』”
    “是经一书例,『智无错,只度破。
    』”
    又在周围修士的同声同气中回神。
    在场修士的声浪如潮水般漫过草坪,法杖尖端亮起的微光,宛如地上星海。
    几名银甲骑士胸甲震颤着共鸣,圣徽在修士们掌心烫。
    不知是谁先屈膝跪地,铁甲碰撞的脆响仿佛叩击法典的槌声。
    有人盯着自己盾牌上变形的倒影吞咽唾沫,有人将佩剑缓缓推回鞘中却三次对不准剑格。
    这一声声句句的裹挟下,没有人能够判断刚才背背相依的队友想法。
    ??指尖划过虚空,流形编织的警戒线如融雪消逝。
    所有流形银丝收缩成簪,斜插进她盘起的棕。
    场中央,雨滴滴落在枪管上蒸成汽。
    枪管烫的似乎在诉说着什么,那温度丈量着:
    多少跪着死的正义。
    才能熔铸一颗站着的子弹。
    随后,在周围的骚乱中,徳洛爱丝再次叩起击锤,对准自己的下颚。
    没等??来的及反应,她再开动一枪。
    “我的审判,只当我自己,只有我自己,只余”
    ??刚想拦下,质问徳洛爱丝为什么又是如此。
    却在这一句话语中停下脚步,呆呆的看着徳洛爱丝。
    这不是拿命开玩笑之类的游戏,她真的在决定什么。
    随后她转头看向??“抱歉,??,又,拿风险耍帅了,对不”
    【没事,你又没有还好吗?】
    “还好,有你在,就还好。”
    这短暂的时间内,多次巨变,似乎很莫名其妙。
    她很讨厌这样。
    远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,典狱长的铃铛在夜风中叮咚。
    今夜他将无功而返。
    而随着叮当声来到的,还有两名老兽,五位幼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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