徳洛爱丝摇头。
    “你或许有,但我不会,绝对不会,绝对。
    因为好人难当,好人就是要被欺负,被牺牲的。
    我还想活着,至少现在还想。”
    虽然是说想要活下去,可却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。
    不渴望,也不恐惧,只有冷漠的陈述。
    “但也如你所想的,肯定不止你有这种想法,我们,只是差一个机会。”
    科沃斯则感觉气氛有些低沉,谈论起早上的那番言论,试图带动徳洛爱丝的情绪。
    可徳洛爱丝是抱着答案来辩论的,已经预想过很多极为极端的后果,坏的那一方面。
    她并没有跟着被点燃,这种情况她预料过。
    “一堆老好人凑在一起,最终也只会被利用。
    所以凑在一起又怎样?
    如果不愿如此,便需要去改变世界,用燃烧自己的方式。
    殊途同归,都会因为个体的差异而分解。”
    “但也可以用同一种目标作为,信仰,就像教会。”
    能够想到这种地步,徳洛爱丝确实有些惊讶,按道理来说,这种高魔并且有“神”
    的情况下。
    敢有这种想法的,不是疯子,就是经历过无数失眠的夜晚的。
    不过徳洛爱丝还是至否,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
    “人心是变动的,当好人们行走了一段时间,最初的人又有几何呢?
    就像忒修斯之船。”
    “船?”
    对于科沃斯的疑惑,想到词汇含义不是很共通,换了种方式。
    “就是一个破损的木房不断修补。
    这一路上的人会改变,没有深度的地基,那么屋形便会改变。
    那么这目标也会改变,意义亦然。
    你敢说现在的教会和四千多年前那最初的教会,可还志同道合?”
    科沃斯不敢下定论,深呼出一口气。
    “少说些圣源的事情吧,教堂可不是我这样随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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