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全凭您吩咐。”
    已经认命的胡忠听后点了点头。
    在去往刘煜大帐的路上,张刑撇了撇嘴:“这临时的刑房就是差劲,否则他早就招了!”
    此刻张刑很是怀念襄平城刑房中那五花八门、种类繁多的刑具,跟那些刑具相比,此地的刑具连提鞋都不配!
    可这趟是出来打仗的,张刑就是再舍不得也没法把家里的刑具都带来。
    想着想着,张刑便走到了刘煜的大帐前。
    “止步!”
    负责值夜的典韦拦下了想事情想的出神的张刑。
    典韦自然是认识张刑的,而且对此人印象极深。
    有一次典韦曾随刘煜去刑房中提审犯人,离的老远典韦便听见了撕心裂肺的叫声。
    走进去一看,张刑这货一边用刑一般跟人聊天,嘴角挂着难以名状的笑容。
    看着不成人形的受刑者以及变态一般的张刑,典韦顿时对谁是犯人产生了浓浓的怀疑。
    但有句话叫作“恶人自有恶人磨”
    ,变态的张刑对付这些犯人简直再合适不过。
    无论是多坚强的硬汉都无法扛过张刑的百般折磨,就算是铜齿铁牙张刑也能在刑具当中找到撬开的方法。
    自此以后,典韦对这个身形瘦弱、面容苍白的男子产生了极为深刻的印象,至今难以磨灭。
    “何事?”
    典韦问道。
    “回禀将军,卑职截获黄巾密信一封,特来送给主公。”
    张刑答道。
    “在此稍歇,我去给你通传。”
    典韦听后点了点头。
    “多谢将军!”
    张刑拱手道。
    片刻后,返回的典韦对张刑说道:“主公叫你进去。”
    “拜见主公!”
    见了刘煜,张刑躬身行礼。
    “起来说话。”
    刘煜面带喜色,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。
    不用想也知道,这个节骨眼上截获的黄巾密信定是非同一般,否则张角断然不会顶着这么大的风险派人冒死送信。
    “信里写了什么?”
    刘煜急道。
    “主公,这密信卑职不曾拆开,其内容不得而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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