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岸阔的衣服在边迹身上显得略大,下摆荡着的两条长腿引人遐想。
    边迹摆摆手:“不吃了,我先回家吧。”
    严岸阔面色稍动,停下系纽扣的手,俯身将边迹环在衣柜上,“刚跟我睡完就想跑,边先生,是不是太渣了点?”
    边迹百口莫辩:“我……”
    “鸡蛋,土司,沙拉,三明治,你选一个。”
    严岸阔不容分说地给出几个选项,“要是都不想吃,楼下还有早餐店。”
    边迹很难跟他解释自己的不安从何而来,也深知情侣在某一方的家里共进早餐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。
    他的前任男友曾经说过,他的禁区太多,导致二人即便做着最亲密的事,仍有很厚一层隔阂。
    ——边迹不想严岸阔也因此离开自己。
    “沙拉就行,我没胃口。”
    边迹尽量开心地笑,“别太折腾了。”
    严岸阔点点头,“你可以去餐厅等着吃饭,五分钟就好。”
    边迹去餐厅也没有坐下,而是打开落地窗,面对江景深吸气。
    隔夜的酒精突然发生作用,在胃里翻江倒海。
    咒骂和耳光、碎花瓶和鲜血、火海和警报,这些画面一起涌进脑海,让他有点想吐。
    他忽然摁着胃,扶着窗户蹲下来。
    严岸阔远远看到,飞奔过来,关心道: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没事,”
    边迹伸长手臂阻拦,“可能昨天喝多了,缓缓就好。”
    严岸阔摸摸他的额头,确认不发烧,迅速说:“给你煮点粥,再叫个醒酒药。”
    动作太快,以至于边迹根本来不及把“不用”
    两个字说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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