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阎尚未为自己辩解,额头磕得头破血流的夏菊站了起来,护在罗阎身前,指着陈楚楚叫道。
    “你不要恶人先告状!”
    “是你这个不是人的义弟杀我丈夫在先,又对我意图不轨!”
    “如果没有这位先生,我丈夫就白死了,也没有人会还我公道!”
    “这位先生没有杀人,他杀的只是一个畜生!”
    “杀一个畜生,何来有罪!”
    陈楚楚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她何时让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。
    这时陈望走了上来,对夏菊苦笑道:“这位姑娘,陈英光行事无度,我们确实有不可推托的责任。”
    “你看,我也是刚刚得知,他在这里胡作非为,所以匆匆赶来。”
    “可没想到”
    他看向罗阎,摇头道:“罗阎同学,英光确实有取死之道。”
    “但不应该由你来审判他。”
    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。”
    “基地也有基地的法则。”
    “英光在基地里犯了法,理应由基地审理调查,并作出判罚。”
    “但你私自出手,将他处死。”
    “你不把我们陈家放在眼里,这没问题,但你不该连基地,甚至地城的法则,也不放在眼里啊。”
    嘴上这么说的时候。
    陈望心中狂喜。
    ‘死得好!
    ’
    ‘陈英光这小畜生死得好啊!
    ’
    ‘不枉费我们平时故意纵容,让这小畜生以为陈家上下都会庇护他,从而养成无法无天的性子。
    ’
    ‘哈哈,现在他死了,但这个勾子,终是成功把姓罗的这尾大鱼给勾住!
    ’
    ‘我刚才还在想,万一姓罗的顾及这是基地,不下死手该怎么办。
    ’
    ‘如今一切迎刃而解啊。
    ’
    罗阎眼中,赤眸深处一圈圈银华闪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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