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抱歉!”
    水冰分毫不让。
    江嘉鼎面色骤然变黑,张妈妈随时都在榻旁伺候着,他好不容易等张妈妈离开,这贴身护卫怎地这么麻烦,“本相想与夫人说些私房话难道都不可以?”
    水冰犹豫了下,以她的内力,随时注意屋内的动静,想来应该无事,“夫人身子虚弱,需要多休息。”
    “行了,本相看看就走,成了吧!”
    江嘉鼎面色难看,“你就在这儿守着。”
    水冰略微思忖,“是!”
    江嘉鼎赶紧进入屋内,季巧萱睡得正香,他飞快地取下季巧萱脖颈上的月佩,然后装模作样地给她掖了掖被角,正欲出门时,原本熟睡的季巧萱骤然睁开眼睛,一把抓住江嘉鼎的手。
    “你干什么?”
    季巧萱眸色一暗,看到他左手上的一截红绳,本能地朝胸口处一摸,“把月佩还给我!”
    “月佩?你果然知道月佩!”
    江嘉鼎眸色一暗,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    季巧萱面色陡然一变,眼神闪了闪,“你说什么月佩,我,我不知道,你把我的护身符还给我。”
    “护身符?你以为本相会信?”
    江嘉鼎压低嗓音,面色暗沉。
    外间的水冰听到动静,飞快地闪身,见到紧紧抓着季巧萱胸前衣襟的江嘉鼎,快速拔剑,“放开夫人!”
    “……啊,穆冰住手!”
    季巧萱有些慌了。
    水冰却是面无表情,认定他欺负了季巧萱,她可是自家主上安排来保护夫人的,怎么能让夫人受欺负,想着她心底越发恼怒,剑刃直直地朝着江嘉鼎而去。
    江嘉鼎险险地闪躲开,只是鬓旁的发丝仍然被削下不少。
    “穆冰住手!”
    季巧萱赶紧起身,厉喝一声。
    水冰的剑仍直直地指向江嘉鼎的胸口处,只是却没有再多的动作。
    季巧萱飞快地起床,见江嘉鼎不敢动,她可没有忘记自己女儿给自己的月佩,她一把抓住江嘉鼎的左手,刚想将月佩取出来,只见江嘉鼎反手快速掐着季巧萱的脖颈,看着对面的水冰,“不准动,不然我杀了她。”
    “江嘉鼎,你敢!”
    季巧萱心中又怒又恼,只不过是一块玉佩,他,他竟然……
    “你女儿对你可当真是好啊。”
    江嘉鼎冷笑,“这么名贵的月佩都给了你,还给你请来贴身侍卫。”
    “你到底在说什么!”
    季巧萱眸色沉了沉,心中却是有些忐忑。
    “放开夫人!”
    水冰右手执剑,左手快速运气,就在她要挥掌的瞬间,江嘉鼎却突然将季巧萱挡在胸前,冷笑一声,“我武功不如你,只可惜你忌惮却比我要多,如果想要她的命,你只管动手。”
    水冰眸色暗了暗,刚想动手,却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而后是一声惊呼,“啊——夫人!”
    “我,我没事!”
    季巧萱吞了吞口水。
    “老爷,您,您干什么这样对夫人,夫人本就坐胎不稳,难道您真的要夫人流产您才开心吗?”
    张妈妈面色瞬间变得惨白,江嘉鼎眸色闪了闪,可想到昨日御书房皇上的话,孩子没了可以再要,可这月佩却只有一块,想着他又深吸口气,“你让水冰让开!”
    张妈妈转头看向面无表情,神色狠戾的水冰道,“你是怎么回事,怎么能用剑指着相爷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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